信仰爱,人类的思想与罗曼蒂克。

【Hobben/RF】Merlin's beard!(2)








注释[1]涉及私设的咒语,因为实在没有查到相关的,如果有类似的欢迎指出来,我会改掉。

没有了!继续看吧!







Willrad的父亲是个大忙人,作为法律执行司司长,常年四处奔走,领着一群傲罗满世界的抓人或者执行秘密任务。如果不出意外的话Willrad也会沿着父亲的脚步这样走下去,成为傲罗,成为傲罗部部长,成为司长,并紧盯着部长的位置试图爬上去。


所以他想不明白父亲此时会有什么事情找他。


Hobbes家的两兄弟穿行在长廊间,红和绿的长袍里衬随着动作不时翻显出来,露出同样修长笔直的腿。这时候两兄弟的差别就很明显了,Willrad的长袍下是精致的牛津皮鞋,而John的则是及膝的魁地奇式的长筒马靴。


“你最好别骗我,Johnny。”Willrad在跨上通往校长办公室的台阶时这样对弟弟说,过分亲昵的称呼兆示着他的不满,“我想不通你为什么给那个小鬼解围,你要追求他吗?”


“我可不是给他解围。”John轻飘飘的回答,他的声音总是轻飘飘的,沙哑缱绻,像一片施加了情人咒的羽毛,有狂热的球迷说格兰芬多年级长那双绿眼睛和他的嗓音一定在迷情剂里浸泡过三天三夜,“好吧,也许有一点,我不想你在大庭广众下乱施淫威罢了,但我收到了信,的确是父亲叫我们过去。”


“好心的格兰芬多,你没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吗?”Willrad拿腔拿调且阴阳怪气的回嘴。


“你也是一条小蛇,Willy。”John挑挑眉梢。


“滚开吧。”Willrad咋舌无法忍受似的翻翻眼睛。


拌嘴间深檀色的木门已经出现在眼前。斯莱特林青年怀着对父亲的尊敬停下脚步,有些强迫症似的两次整理领带和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之后,才迈开步子,推开大门。


老Hobbes正在同校长先生交谈,他还是那副模样,肖似兄弟俩的面孔,不过鬓边多出许多白发。Willrad率先上前一步,老Hobbes看见两个儿子,始终紧促的眉峰才缓和几分,显出点有限的慈祥的弧度。


“Willrad,John,”他说,背着手站在办公桌旁的模样反倒像会见下属,“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不错,父亲。”Willrad罕见的露出几分真情实感的微笑,John看上去却反倒兴致缺缺,只是撇开头看着霍格沃兹古老的蒙着浮灰的彩窗。


他们总是这样,一个崇拜父亲另一个却对他颇有微词,老Hobbes这么多年也差不多习惯了,毕竟John同他那已经多年未见的前妻总是更亲近些。伤感家庭问题不是他此行的目的,傲罗部部长向校长先生投去询问的眼神,在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后才再次开口。


“我找你们来,一是看看你们的学业和生活怎么样。”老Hobbes开口,“二是经过校长先生的许可,有一件事需要你们协助。”


Willrad皱起眉头,而John也收回视线。他们已经提交了傲罗申请书,初次考核也已经通过,因此Hobbes兄弟名义上都可以说是实习傲罗,只等毕业就会搬去魔法部,分得一间房正式受训。这是一个任务,两位青年头脑里同时出现这样的想法,他们人生中第一个任务。


“有线报说,一位黑巫师从霍格莫德的密道逃来这里,化用了一个假身份。我们同校方协商的结果是,在尽量不惊动学生的情况下进行调查。”傲罗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因此,John,Willrad,你们明白我需要你们做什么了吗?”


“找到他,保证学校的安全。”John回答。


“还不够。”老Hobbes眯起眼睛。


“拷问他,让他说出此行的目的。”Willrad慢条斯理的补充,说出这几个音节时脸色都没变一下。


傲罗部部长露出满意的神色,而格兰芬多青年却微微皱起眉头。Willrad才不管这些,他神态自若,并不觉得哪里该被大肆表扬,也不觉得哪里有什么问题。


“就是这样。”老Hobbes点头,“我会派傲罗化用学生和教师的身份暂时留在学校,随后你们会得到这份名单。”


“这份任务有时限吗,父亲?”Willrad最后问道。


“没有,我的孩子,”老Hobbes说,他微微一顿,目光在两个儿子脸上停留片刻,最后轻声开口,“但是有一个要求,保护好你们自己。”


兄弟二人皆是一愣。


没有寒暄,傲罗部部长甚至没有多做停留,直接使用了飞路粉,嘭的一声消失在原地。Willrad接过校长先生递来的写着几位傲罗的名字的信纸,他轻声道谢,回身离开时拉了一把还若有所思的弟弟。


“我知道你始终对父亲有意见。”Willrad飞快的扫视信纸,记住上面的内容后递给John,“但你看到了,他并不是不关心你。”


“少说两句煽情的话。”John轻声说,听起来有点烦躁,他接过纸条浏览片刻,然后将它妥帖的收进长袍里,准备等晚些时候用Incendio把它烧干净。


Willrad从善如流的没在说话。他们沉默的并行了一会儿,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雪,两位年轻巫师走进花园,不一会儿头顶身上就落满了薄薄的白。


“我听有人说你前天比赛险些迟到。”Willrad说,“怎么回事?”


Willrad问这话是有原因的,他可不确定Benjamin那小子会不会为了胜利不择手段到那个地步。事实上他还没准备好怎么处置他,最好是可以问出来所有事情,然后把他挂在公共休息室的吊灯上一整晚。再直接扭送去校长面前。


“你担心有人给我下绊子?”John抬手抚去肩上的雪屑,细小的晶体在指尖带出一阵冰凉,“没有,我头天晚上巡夜时正好碰见一个被打人柳追杀的学生,他腿摔断了,我送他去医务室而已。”


“打人柳?什么人会跑去那地方。”Willrad皱起眉头,他们终于走到了目的地,打算在礼堂门口分道扬镳。他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想起来了。前天拉文克劳罕见的扣了分,还是二十分,这可是十分稀罕的事情。


“一个拉文克劳的学生,Harold Finch。”John说,“据说和Benjamin Linus是兄弟,嘿,他们两个长得可真像。”


John的语气让Willrad有些好笑的挑起眉梢:“比你和我还像?”


“差不多吧。”John露出点笑容。差不多就证明他的心情已经全然恢复了。


Willrad没同他在这幼稚的问题上多做计较。斯莱特林青年今天还有许多事要做,训练,两节课,以及去寻找一下名单上的人。他们在大礼堂门口分别,Willrad步履匆匆的消失在拐角,衣尾漾起一点墨绿。John在原地漫无目的的站了一会儿,他上午没课,现在也不是寻找傲罗们的好时机,他思索了不到一分钟,就决定去看看那个倒霉的拉文克劳。


Harold Finch,John在心里默念这几个音节,想起那夜拉文克劳青年忍痛又惊慌的眼神。他的眼睛映在暖橘色的灯光下像剔透的蓝水晶。


一只受到惊吓的丛山雀。格兰芬多青年的嘴角微微扬起,被自己的联想逗的不行。




房门被推开时,Harold刚刚看完了那本有关于魔咒学的书,正打算拄着拐杖起来溜达两圈。这种在麻瓜世界里起码要躺几个月的伤在这儿只需要几天就能恢复,但该经历的过程一点也不会少。


拉文克劳的年轻人还以为是Benjamin又来看他了,他那凶巴巴的胞弟有一颗大多数人都不曾发现的柔软的心——嘴上凶着他,实际上比谁都要担忧。然而Harold刚刚想开口说话,就在看见来人时把想要说的都咽了回去。那是John Hobbes,格兰芬多的年级长,他的救命恩人。


向来镇定自若的Harold头一回感到有点窘迫,那可太丢人了,他还记得自己是脸朝下被打人柳卷着摔到John脚边的。


与此同时,John其实也有些忐忑,对于自己不期然的造访,毕竟他和Harold也没有多熟稔。场面于是一时间有些可笑的尴尬,高个儿青年站在门口,瘦弱些的那个僵硬且尴尬的把拐杖放在腿面。


他们对视了一会儿,John清清嗓子,率先试图打破僵局:“Harold Finch?”


“是我。”Harold回答。


这对话可太蠢了。他们又大眼瞪小眼一会儿,也不知道谁先开始的,最后一齐笑了出来。


那点尴尬就像小仙子双翅扑簌簌落下的金粉一样消失殆尽了。


John迈开步子,走到床边的矮凳上坐下;Harold也把拐杖重新靠到床脚,准备一会儿再继续他的锻炼。


“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John说。


“还不错,大概过几天就能重新上课了。”Harold礼貌的微微笑起来,“托你的福,Hobbes先生。”


Harold的称呼让John微微挑起眉梢。很少有人这样称呼他,带着点疏离,礼貌却也不卑不亢。他忍不住多打量了眼前的拉文克劳青年一会儿,早些时候他弟弟在食堂的壮举还历历在目,而眼前的青年温和沉静,是最最典型的拉文克劳的学生。


但也是这个学生,居然敢主动去招惹打人柳,还让拉文克劳扣了整整二十分。


John饶有兴趣的眼神让Harold有些困惑又有些好笑。他的确是个温和的人,但同样也不太适应其他人太过探寻的目光。于是Harold清清嗓子,不着痕迹的打破这个局面。


“我还没正式向你道谢。”他说,“本来打算等好了之后再登门拜访的。”


“噢不用,没必要那么正式。”


Harold老成矜持的语气让John摆摆手,对方的语气就像他的父亲辈,礼数周全得像个老学究。格兰芬多青年很少这么讲话也很少听到这些,他的身边大多数都是新派的莽撞青年,例如Jack和赫奇帕奇的Fusco,对他们而言这些古老的巫师礼仪早就被丢到禁林那头去了。


“你要是真想感谢我。”John露出点笑,看着面前穿着深蓝色边领毛衣,在病床上都打着领带的棕发青年——老天,他有些地方可真像Willrad,更讨人喜欢的那种,“那就之后请我去喝杯黄油啤酒吧。”


医务室的灯光是温柔的昏黄,让面带笑容的格兰芬多青年的那双眼睛像漾着一汪水的翡翠。


Harold微微一怔,他看着那双眼睛,像忽然有人从看不见都地方向他灌进一整瓶迷情剂似的,拉文克劳博学且勤学的四年级生十七年的人生里,头一回感觉耳根滚烫,心跳快得像是有个妖精合唱团在里面唱圣诞歌。


“当…当然。”Harold竟然结巴了一下,“当然,等我痊愈之后,你什么时候有空?”


“不着急。”John是眼看着对方耳朵慢慢红起来的,那双蓝眼睛微微睁大,圆圆得像蜜蜂公爵里那些被施加了咒语伪装成宝石的糖果——璀璨又甜蜜,John忍不住用舌根抵抵牙床内侧,仿佛真的尝到了似的,“等我想起来的时候我会来找你的。”


其实John不是那么容易和别人亲近的性格,他看着柔和好脾气,实际上跟大多数人都有点疏远。然而此时此刻,他就仿佛被人下了咒语,近乎死皮赖脸的展现他英俊的笑容,对已经像炸开了全部绒毛的小雀儿似的拉文克劳四年级生说:“我可以再来找你吧?”


“当然!”Harold的声音不太必要的有些高,尾音还微微有点发颤。


这一定不是他的错。


而Benjamin终于抱着一堆食物和几本厚皮书来到医务室时,看到的就是他心不在焉,连续十分钟都盯着同一页的兄长。


三年级的斯莱特林没吭声,狐疑的皱起眉头,实在想不通Harold为什么一副让人灌了迷情剂的模样。




Benjamin没来得及盘问Harold,他今天实在太忙,才下课就赶到医务室,放下午餐又得去赶选修的神奇动物生物学和古代如尼文研究。Benjamin和Harold的一个通病就是总喜欢把自己的生活安排成需要连轴转的陀螺,而上个学期Harold就已经开始偷偷使用时间回转器了。


Benjamin在月亮已经挂上枝头时才终于完成一天的课程,上完古代如尼文研究的他满脑子都是那些古奥晦涩的文字和咒语。哪怕再聪敏勤奋的学生,在接触这门学科后的某段时间里也会感觉疲惫不堪。此时此刻,Linus只想回自己的房间好好睡一觉,或者抱着他的兔子翻翻消遣用的魔咒学书,练习几个简单的咒语。


然而当他站在地下室里,对着湿乎乎的石墙念出Pureblood进入公共休息室,看见那个端坐在墨绿色法兰绒沙发上的身影时,Benjamin难以控制的翻了个白眼。


天杀的,他还有个大麻烦没解决。


Willrad正在看书,Ray Breslin教授主编的《实用魔咒技术》,交叠的腿上卧着他雍容的长毛猫咪。听见开门声时年级长抬起眼睛看去,修长的指尖夹着书页顿住,朝Benjamin露出一点称不上友善的笑意。


尽管对方此时的模样英俊得可以拿去让预言家日报拍照登刊,Benjamin还是在心里骂了一句:装什么装,又不是古代的贵妇。


当然这些话他没有说出口,Benjamin的神情堪称无辜,带着点无奈和忙碌一天之后的疲倦。他回身施了个咒,让门暂时锁住,然后抱着课本走到Willrad边上,垂下视线看着那人的样子看起来乖得不得了。


“所以您究竟有什么事找我,Hobbes学长?”


“你还算准时。”Willrad慢条斯理的说,当然听不见Benjamin腹诽的那句“我他妈只是忘了还有你这个麻烦等着我,不然我今天宁可扣分都不会回来”,“至于我找你什么事,不如你先来坦白,Benjamin,告诉我你那天在给我的葡萄酒里加了什么?”


“什么?”Benjamin微微睁大眼睛,然后他像是才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抿紧唇面的模样看起来就像被冤枉之后强压怒火,还带着些许委屈,“您是怀疑我害您不能上场比赛?”


Willrad没说话,他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小骗子精湛的演技,要不是年级长已经可以确定除非是Breslin教授吃饱了撑的,那犯人就一定是他,说不定就已经被骗了。


“我说什么你很清楚,Benjamin,那天除了Breslin教授就只有你接触过我的食物,而在那之后我直接昏睡了整整一天,你是要告诉我,一个魔咒学教授为了格兰芬多能夺得学院杯给我下药吗?”Willrad说着,自己都轻笑起来,“如果你这么认为,我可以写申请书。咱们好好问问他。”


“我可没这么说,”Benjamin提高点声音,“但大礼堂人来人往,您怎么能就这么断定是我!”


“其他食物都是我亲自拿的,你是说犯人可以精确的知道我要拿哪一块点心吗?那他的占卜学可真不错。”


Benjamin没了声音,他们对视片刻,头顶微漾的波光映着Benjamin的玻璃珠似的蓝眼睛。他看着Willrad,神色慢慢开始变化,委屈和愤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冷淡和不耐。Benjamin把手里砖头似的课本往另一个沙发上一丢,走过去一屁股坐下,抬手把勒住他一整天的领结扯松几分。


“对,没错,是我。”小恶魔开始露出他的尖角和獠牙,满不在乎的朝受害人冷笑一下,“但我们不妨摊开直说,其实有一件事情我想问问你,Hobbes学长。”


Willrad 垂下视线,慢条斯理的顺着怀中猫咪的脊背,并没做回答。于是Benjamin自顾自开始说,还从衣兜里翻出一把比比多味豆扔进嘴巴里:“我想请问一下你,福灵剂的味道怎么样?”


Willrad抚弄猫咪的手微微一顿,他猛地抬眼看向Benjamin,那双眼睛里射出来的惊讶和敌意反倒让Linus得意起来。


“没错,我说的就是那瓶福灵剂,”他露出点笑容,“看起来它的确能让人心想事成。”


有那么一瞬间Willrad甚至在回忆夺魂咒的咒语,他绷紧下颔,沉默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笑得像狡猾的狐狸似的家伙。他当然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那大概是Willrad Hobbes十九年人生中唯一一个污点。


他在竞选级长之前服用了福灵剂。


他并不是后悔这个举动,因为福灵剂的效果是很短暂的。如果不是他足够优秀,也不会始终在这个位置上,并且一向受人尊敬,然而这仍然是不合规矩的。


Willrad把这件事小心翼翼的埋藏起来,这本该是除了他没人知道的事情。


“你是怎么知道的?”Willrad一字一句的说,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这个问题不重要,本来也是无伤大雅的小事。”Benjamin耸耸肩膀,嘴里还咀嚼着糖果,这让他的腮帮子仓鼠似的微微鼓起,这小恶魔看起来该死的孩子气,“我真正想说的是,你看,现在你有我的一个把柄,我有你的一个把柄,但这些都是无伤大雅,只是为了让结局皆大欢喜采取的小手段,我们为什么不干脆忘记这些事呢?”


“你让我忘记你害我出丑,拿走我的冠军,Benjamin Linus,你可真敢说!”Willrad霍然起身。在猫咪的惊叫声里大步朝罪魁祸首走过去,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掏出魔杖就抵在他的腮旁。年轻的Hobbes已经气得有点失去理智了,在他十九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人在给他下绊子之后还胆敢威胁他!


“Whoa,真可怕,你要杀人灭口吗?”然而Benjamin丝毫不怵,他仰头看着对方,一只手攥住那只铁钳似的拳头,因为呼吸有些受阻而嗓音微颤,笑容却仍然带着志得意满和轻蔑,“你记得咒语吗?‘阿瓦达索命’,来,念出来,然后明天你就会上头条了,猜猜报纸会怎么写?”


Willrad感觉脑袋里有座濒临爆发的火山,他的杖尖已经抵进了Benjamin的肉里。然而在最后一刻他冷静了下来。年轻的Hobbes深吸一口气,松开手将Benjamin扔回沙发里,起身使劲整了整衣襟。


Benjamin呲牙咧嘴的揉了揉腮帮,一双猫一样的眼睛仍然盯着对方。


“把你看到的事情统统忘掉。”Willrad沉声说,而BBenjamin则微微抿开个意料之中的笑。这是他早就给自己留的后路,要么Linus怎么能那样冷静的面对年级长的威胁?


然而就在Benjamin以为事情已经告一段落的时候,Willrad忽然举起魔杖,以低沉的饱含怒火的嗓音颂出一段咒语:


“Absolute obedire!”[1]


Benjamin微微一怔,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让他晃了晃脑袋。重新清醒过来的Linus几乎瞬间就炸了毛,他从沙发上跳起来,朝着施咒者冲过去:“你这个家伙,你对我施了什么咒语——”


“停下。”Willrad轻飘飘的说了一句,Benjamin本来急促的步子就那么顿住了,像是被水泥浇在地上,怎么也迈不开第二步。


有那么一瞬间Benjamin几乎以为自己被黑魔法控制了,他只是个十六岁的学生,尽管大多数时候满肚子坏水,那一瞬间还是感觉到了一丝恐惧,让他睁大眼睛瞪向眼前的青年。


“别紧张,一个小小的整蛊咒,不是什么黑魔法,效力大概也就两三天天吧,”Willrad终于扳回一局,露出几分恶劣的笑意,这还是他小时候同家里的一位表亲学来的,当初用这个咒语不知整了John多少次,“这四五天里,Benjamin,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当然没法让你自我了断或者做什么坏事,但其他的可就难说。”


Benjamin气得颧骨都开始发红,却只能眼睁睁看着Willrad从他身边走过。


“那么现在,”恶劣的年级长开始下达命令,“你就在窗边唱一整晚斯莱特林院歌吧。”


Benjamin悲愤欲绝的眼睁睁看着自己挪到窗边,开始敞开嗓子唱起他们的院歌。小Linus的声音其实很不错听,如果那双眼睛没有要吃人一样的瞪着Willrad,这场面除了滑稽以外,其实还是有些赏心悦目的。


“这是对你的一点惩罚,Benjamin,”Willrad微笑起来,“校训怎么说的?永远别去逗弄沉睡的巨龙,你怎么就不明白。”


Benjamin盯着那人扬长而去的背影,气得嗓音都在发颤。

该死的Willrad Hobbes!

斯莱特林的三年级生,做坏事几乎无往不利的Benjamin Linus,在心里破口大骂道。



评论(6)
热度(28)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蒙馬特遺書 | Powered by LOFTER